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著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
小民急公好义,拉著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
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
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著
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著红肿的
大眼睛,怒视著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著什么坏主
意?」
李小民低头歎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
你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
了,你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
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著她的小手,领著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
起来象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
气,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杆大声道:「不
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著嘴道:「哼,我才不
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
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
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
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
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
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
平公主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
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
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
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
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
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丨穴里面,为我姐姐
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
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
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
天之内,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
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
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
下乱摸,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
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
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
了摸她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
上次摸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著刚
才你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
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著她的头发,歎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
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
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著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
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
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著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
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著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
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
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
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
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
「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餵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
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
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
咳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歎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
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
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
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著,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
「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
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著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
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
从前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著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著
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著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著公主的安
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
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
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
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
到宫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
是已经睡著了。
但是,睡著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
点著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著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
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著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
的歎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
轻地咳嗽著,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著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
个少年男子了。
他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
进窗子里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
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
的少女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
翻身越过窗子,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
因,却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著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著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宫
中停眠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
一一照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
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
起周皇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
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
著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
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完毕,在几个面红耳赤的美
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了。不过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
地尝了个遍,不知采了多少Chu女元红,算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