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二十分钟的路程景淇走的特别煎熬,脑子里都是如何舔她操她,偏又走在热闹的街道上,他什么也不能干。
终于是看到房车了,晚霞消散的很快,一弯月牙露出半截,羞涩的如同身旁的女孩。
夏慈音指纹解锁房车,先走进去,回头就要去接景淇手里的购物袋,景淇直接快步上车,丢下挂满整条胳膊的购物袋,用脚将车门踢上,双手抱住她头就吻了上去。
舌头直接撬开她双唇,也不在口腔细舔了,直接含住她小舌就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吻的太霸道太热烈,夏慈音根本承受不住,嘤咛出声,呼吸都不够用了。
景淇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搓她的丰乳,刚走在路上但凡是经过的男人没有不看她的,先是看她脸最后就落到她胸上,一个个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吃了。
当时他恨不能手里有把枪,将他们都突突了。
他的女人看都不行。
解开束缚的粉色蝴蝶结腰带,他的手从裙底探进去,将薄薄的乳罩推上去,手指碰到那柔软细腻的乳房让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就像是干涸很久的人终于见到水一样,那种满足惊喜无法言说。
“把裙子脱了。”
(十一)
“不要这样……不……”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直接扯烂。”景淇打断她的话,一口含住她耳垂,舌头伸进耳蜗打转。
其实是他不知道怎么脱这碍事的裙子,从来都是女人主动剥光到他跟前。
“我……我自己脱……”耳畔的呼吸湿热,似有电流划过,夏慈音身子颤的厉害意识变得混沌,用了好几分钟才将裙子脱下来。
白色胸罩落到她细腰处,景淇一把给扯了,双手掐住她两边腰身将她搂放到四方小餐桌上,抬起她软臀将粉色蕾丝内裤扯了,然后扒开她双腿狠狠含住她逼穴。
舌头一阵毫无章法的舔吸,夏慈音全身酥麻,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他头,葱指插进他发间,娇躯后仰成一个弯月的幅度,难以忍耐地叫出了声。
“啊!不!景淇!慢点!”
房车内所有灯光大亮,景淇终于看清了逼穴的模样,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娇小可爱,耻毛很浅淡,被修剪过,呈一个桃子形状,逼穴就藏在桃子中间。
细细的一条缝被他舔的发光,微微露出一点鲜红的嫩肉,最外面的大阴唇肉嘟嘟的,然小阴唇很薄几乎看不到,阴蒂在动,想必只要他再多舔两下她就能高潮了。
景淇第一次这么仔细地去看女人的逼穴,他站着有些背光,便跪在地上,让灯光都打在逼穴上,看的更加清楚。
食指轻轻拨开两片小阴唇,上头的阴蒂不住地颤动,有晶莹的银丝从小缝流出来,确实是少女的逼穴,没有被性器抽插过,是肉粉色。
景淇凑上去伸头从下往上去舔小缝,最后舌尖故意刮过上头的阴蒂,女孩发出惊呼,双腿不受控制的乱蹬,景淇抬起双腿勾住自己的脖颈。
从夏慈音的角度看,这一幕色情淫荡极了。
他那张英俊无比的脸正对着她的逼穴,英挺的鼻尖和性感的唇上沾了她的淫水,亮晶晶的,好像他正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
尤其是他的眼神,炙热的、疯狂的,仿佛要将她撕碎。
好可怕。
这样的景淇,这样的男朋友好可怕。
可是,她好爱。
“小乖,看清楚我是如何舔你逼的。”
舌头直接进入逼穴,更多的淫水冒出来,她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他伸出一指插入,听到她叫了一声疼,他没有停下又进入一指。
她疼的发不出声音,双腿抖的厉害。
进入第三指的时候他才转动手指刮蹭肉壁,很紧,超乎想象的紧,吸着他的手指拔出来都困难。
“疼……好疼……不要……”
“乖,我慢点,相信我,很快就舒服了……”狠吸小小凸起的阴蒂,换来她剧烈的颤抖。
他的性器有她拳头般大,如今他才进入三根手指她就叫疼,性器插进去她不得直接疼晕过去。
所以想要吃一盘美味珍馐不能急,逼穴需要扩张,至少他进入的时候她不会疼的要推他出去或是半途而废。
若那样他怕自己会装不下去暴露本性,那去海市查真相的日子就不好玩了。
他得跟小白兔恩爱相处,至少在离开海市之前。
“好疼,停下,我不要了,不要了……”夏慈音大声哭喊起来,双腿也扑腾的厉害,一脚踩到他俊脸上。
景淇不得不终止,将她抱进怀里,压着火气安抚,“好了不碰你。”抱了一会儿他就松开了,什么话都没说去了洗浴室,很快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他压抑的低喘。
夏慈音下体火辣辣的,仿佛那手指还在里面搅动,她擦去眼角的泪看洗浴室紧闭的门。
现在她已经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了。
心里有些愧疚。
他强忍欲念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
景淇洗了澡给自己撸射了两次,性器的燥热依旧没有丝毫消退,因此出来时面色冷峻至极,看都没看夏慈音,让夏慈音心里更愧疚了。
他们正在谈恋爱啊,他是个发育正常的成熟男性有性需求很正常,她那么喜欢他,而他一直有顾及她的感受,她说不要他就停下了。
作为他的女朋友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是件很正常的事,她在矜持不好意思什么啊。
“我饿了,我们先去饭店,然后去夜市逛一下,就去酒店开房吧。”她羞红脸垂下头才又继续说,“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
“你同意了?”景淇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欣喜若狂,心知只要他纠缠下去她一定会同意,但刚被叫停她突然就答应了还是出乎他的意外。
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果然对女人还是得哄着装可怜。
景淇全世界到处跑,对吃的不挑,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吃中餐的,前几年在法国吃蒸土豆披萨吃的够够的,中餐炒炸烤花样比较多,他也很喜欢吃辣。
从高档中餐厅出来他们就去了热闹的步行街,晚上七八点钟,街市上热闹的很,有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有追逐打闹的孩童,还有同他们一样手牵手的情侣。
景淇本来是没心思去看这些的,但望着身旁女孩满脸欢喜的样子,他压下心中的不耐让自己去感受中国的人间烟火气。
心,果真慢慢平静下来。
过惯了枪林弹雨刀口舔血的日子,乍地身处在繁荣宁静都市中,让他有些微的晃神。
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唇角勾起讥笑。
热闹繁荣不属于他,也容不下他这样的人。
“我们去玩套圈。”夏慈音拉着他的手往一个人多的地方去,是摆摊套圈的,她用手机扫给老板钱提了一桶圈,自己拿了几个弯身去套地上的大小摆件。
景淇没说话,抱胸看着她套,十多个圈扔完了,她什么也没套到,有些沮丧地撅起嘴,男老板在旁边乐呵呵的安慰她别急慢慢来。
她一直在套倒数第三排的一个粉色兔子,距离远,旁边扔了厚厚的圈,愣是没人能套上。
“我来。”景淇实在看不下去了,拿了一个圈轻轻一抛,圈就挂上了粉兔子的脑袋。
围观群众发出惊叹声,对他竖起大拇指,夸他苗头准,身手好。
景淇勾唇笑,不以为意。
小儿科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夏慈音笑弯了眉眼,抱住他胳膊跳了一下,“景淇,你好厉害,一下就套中了。”
景淇瞥她一眼,有些不理解,套个布偶而已至于这么高兴吗,他给陪睡的女人买钻石黄金也没见她们高兴的蹦起来。
果真是个傻。
(十二)
男老板将粉兔子布偶递给夏慈音,对景淇竖起大拇指,“小伙子真棒!”
景淇不语,越是被人夸越是觉得自己幼稚。
夏慈音抱着粉色兔子开心不已,指着半桶圈让他继续套,景淇摇头表示不套,夏慈音拉住他手撒娇般地摇了两下。
她眼眸亮如星子,脸颊也因为喜悦粉嫩嫩的,想着回酒店操她得把人哄高兴了,就抓了一把圈,扔不停。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扔,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套上地上的摆件,围观群众拍手鼓掌,男老板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夏慈音赶忙打住不让套了,她怕男老板当场哭出来。
毕竟是小本生意。
最后夏慈音只拿了那个粉色兔子,景淇问,“还不回去吗?”
“还早呢,再逛会儿,我想吃冰淇淋。”拉着他去了一家牌子冷饮店,景淇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昂天深呼吸。
忍住,忍住。
半个小时后,夏慈音终于吃到了草莓冰淇淋。
排队期间二人因为出众的外表接收到来自不同方向各种目光的打量和注视,男人看夏慈音看愣神,女人看景淇捂嘴直呼好帅。
夏慈音早已经习惯,景淇不耐地皱眉,只觉呱噪心烦。
“还不回去吗?”他又问。
“好久没吃炸鸡汉堡了,我们买来当宵夜吃。”夏慈音拉着他进了肯德基店,又是长龙队,景淇在暴走的边缘,咬牙深呼吸,跟着她乖乖排队,两个小时后夏慈音抱着一堆吃的喝的终于心满意足地去了五星酒店。
时针已经走向十一点。
从认识她到现在,整整过去了三十多个小时,景淇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尽了,在打开酒店客房看到豪华宽敞的大床时,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忍耐都没有白费。
用脚将门踢上,景淇抱住夏慈音就吻了上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一起洗。”
因为一直忍着欲念和暴走的情绪,他声音有点哑,听起来格外性感磁性。
夏慈音听着他的声音身体就酥了,但因害羞还是想拒绝,景淇已经强势的抱起她走进浴室。
从现在开始,她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刺啦一声,景淇双手直接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裙子,从领口直接一撕两半连带着她单薄的乳罩,她浑圆的乳房直接就那么跳了出来,景淇埋头进去在双乳间揉蹭。
走了那么久路,她身上起了汗,夹杂香甜的奶味,光是闻着就让他性器硬了起来。
夏慈音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坏了,张嘴想说什么景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用唇堵上,将她死死摁在墙壁上,双手抓住她底裤一撕两半,将她全部剥光后,才去解自己衣裤。
冰凉的花洒从头淋下,夏慈音冷的直打哆嗦,只片刻功夫双唇就被他吮的红肿,她呜咽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披散的柔顺长发沾了水,黏黏地贴在脸颊上,湿痒难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感觉跟溺水了一样,让她害怕。
此时的男朋友让她感觉陌生,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得,粗暴的很。
沐浴乳包裹住二人紧贴的身子,香气缭绕,镜中照出二人此时的模样。
娇弱美丽的女孩被健硕的男人以一种强迫的姿势摁在冰凉的墙壁上,男人的手毫不温柔地揉搓女孩的乳房和臀瓣,花洒冲去二人满身的泡沫,女孩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大大小小的红痕。
她的手一直在推着男人显然是在抗拒,奈何口中发不出声音。
景淇怎么能给她说话的机会呢,她害羞保守又固执,说不做了就不做了,决不能给她说不的机会。
将她湿淋淋的长发拢到脑后,抬起她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抱着她边亲边出了浴室。
将空调调到适宜的26度,打开豪华套房内所有的灯,从壁柜上找到性爱用品,只拿了一瓶润滑剂。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在吮吸她的小舌,肿胀的性器抵着逼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狠插进去。
为了以后更好的操她,她的第一次绝不能草草结束,要让她尝到高潮不断的快感。
让她迷恋,让她沉醉,让她离不开他。
(十三)
将她放上床,双手撑在她头两边,这才结束这个长达半个小时的吻,唇舌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从中间断开成珠落到她白皙的脖颈。
夏慈音已经被亲迷糊了,这半个小时她呼吸着薄弱的空气,一直处在半缺氧的状态,双唇红肿的已经麻木,卷长的睫毛上沾的不知是泪还是水,双眸半合半开,眼尾红红的,喘气粗重,看起来可怜极了,然而这副模样只能引起男人的凌虐欲。
景淇欣赏着这样的她有半分钟,只觉美丽极了.
咬住她耳垂,舌头在耳蜗一阵翻搅,最后将她整个耳朵含进口中,感受到她身子剧颤,他直接掰开她双腿含住湿哒哒的逼穴,舌头伸进去翻搅,牙齿咬住早已鼓起的阴蒂拉扯。
“啊!!!不!!!”
酥麻遍布全身,夏慈音上身弓起弯月的幅度,惊叫出声,同时落下泪水,之后发出哽咽哭泣。
“不要……疼……”
其实此时她思绪还处在混乱的状态,实在是那个吻太长,他的抚摸太过粗暴,她的肌肤太过娇嫩,根本承受不住。
“不疼,乖啊。”景淇柔声哄,抬头看到她高耸的浑圆,美妙诱人的紧,很想含进口中,但逼穴还需要扩张,他只好又重新埋下头。
来日方长,她的身体有的是时间开发,现在操逼最重要。
逼穴淫水直流,但怕她疼到中途叫停,还是在手上涂了润滑剂,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进去时她才喊疼,景淇已经忍耐不住,起身跪坐将她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抬高她的臀,找到一个适合的角度,扶住肿胀的性器对准逼穴缓缓进入。
妈的!好紧!太他妈的紧了!
龟头进去一点他就感觉到不妙,今天想要她无痛插入是不可能的了。
夏慈音腰以下呈悬空状态,所以一睁开眼就能清楚看到那根粗大的性器正对着自己,她吓的睁大眼,抓紧床单正要呼喊,男人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上来,双唇再次被堵上,下一秒,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性器一入到底,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和停顿,甚至在一插进去全根没入时他掐住她的腰又狠狠撞了一下,只一下景淇就感觉到顶开了子宫口。
一入到底顶开子宫口是什么感觉?
温暖的,潮湿的,让他想起多年前被困冰天雪地的南极奄奄一息大哥找到他用胸膛将他包裹,他头一回感受到活着真好真幸福。
同时逼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他,让他爽到汗毛倒竖,全身肌肉紧绷,直接就射了。
一下就射了,还没三秒。
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俊脸冷沉,张着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阅女无数的他,第一次早泄,也不是没操过雏儿,但第一次这么狼狈这么激动。
操了!跟没操过逼似得,至于吗?
那一顶一撞让夏慈音眼前发黑,疼的下半身没了知觉,睁大的双眸里泪水不停涌出,两瓣红肿的唇也白了几分,一副插过气的可怜模样。
此时她只知道疼,哪里知道逼穴的性器已经缴械投降了。
景淇低头去看交合处,虽然射了但性器依旧硬着,他双手还在掐着那细腰,是一插到底严丝合缝的状态,只恨逼穴太小,否则两个蛋都想一起埋进去。
他松了手劲儿,瞬时有精液和血丝从逼穴里流出来,如此娇嫩美丽纯洁的女孩是他的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想将她带在身边,随时随地操她。
他看的眼神发狠,抬头去看女孩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却没有一丝的怜惜,好想操烂她。
这段时间的隐忍压制终于得到宣泄,他只想操她,操到她哭她求饶把她逼穴操肿操大。
撤出性器又用力插进去,同时覆身含住女孩的唇瓣,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头,不许她动弹反抗,身下快速抽插,每一次拔出挺进都入最深处,他能感受到子宫口被完全操开了。
下面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就这么压着她插了二十来分钟,她终于不再踢动双腿,挥舞胳膊,口中也叫不出声了。
景淇这才放慢速度,低头去看性器和嫩逼结合的模样,大阴唇充血肿胀,小阴唇被硕大的性器撑成透明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景淇用拇指拨了两下。
抽出时带出甬道里的嫩肉,插进时又重新带进去,来来回回,性器上沾着血丝和精液,她的大腿根沾的也是,奶香的空气里净是血腥气,非常淫乱且刺激。
肿起的阴蒂随着他性器插进拔出也跟着张合颤抖,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想把她插尿。
她喷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十四)
想把她插尿。
她喷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清冷的气质,甜美的长相,一对可爱非常的小梨涡,偏又长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和翘臀,真是人间尤物。
此时她紧闭双眸,红肿的唇瓣微张,粉舌尖因粗重的喘息从口腔探出带着晶莹的涎液,泪水不停地从眼角落下,湿哒哒的长发凌乱堆迭,圆白的乳房被他撞的上下左右晃动,一身肌肤莹白如玉,灯下反着光。
景淇不错眼地欣赏着,抚摸她的脸庞,脖颈,揉捏乳尖,一掌可握的细腰,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诱人,越看越燥热难耐。
又是狠狠的一顶,在她头要撞到床头时摁住了她的腰。
真他妈是个妖精,鸡巴都已经插在她逼穴里了,却觉得还不够,欲望没有发泄反而更加旺盛了。
见鬼了。
一定是插的不够狠。
将她翻过身,撑起双手,弯起双腿,呈跪趴的姿势,夏慈音被插的脑袋晕晕乎乎,如玩具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双手双腿毫无力气。
景淇柔声哄,“乖,双手撑好,跪稳了,我从后面插你逼穴。”她这么跪趴着能看到背上的漂亮蝴蝶骨,他在上面亲了几下。
“不要了……疼……景淇……好疼……”夏慈音带着哭腔说,双手双腿刚固定好,还要再说什么,景淇就扶着性器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她后面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变成了呜咽哭声。
后入太深,景淇只觉得性器快要被夹断了,阻力从四面八方来,吸着他搅着他,舒服的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放松,别夹我这么紧……”
“我没……你出来……疼……”
“我也疼……”
掐住细腰用力几个顶进,夏慈音哪里能受得住,支撑的细胳膊细腿很快就没了力气,软趴在床上,景淇紧紧箍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细白的腿,性器与逼穴紧闭结合,完全不管不顾,依旧大开大合的抽插。
全部拔出再整根插入,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她腿根,与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一起,却是无比的和谐美妙。
景淇后入了约半个小时,将夏慈音抱起来面对着坐在他腿上,让她双臂环住自己脖颈,这样的姿势她完全不用出力,他只需要拖住她臀瓣上下抽插。
因为她身材纤细,所以每一次都很深,夏慈音被插的乱叫。
她脸颊红红,梨涡深陷,即便在哭,也美得惊心动魄。
景淇将她发丝拢到耳后,露出她过分美丽的面容,亲吻她的眉眼鼻下巴,由轻到重,舔她耳朵和脖颈,最后狠狠叼住一边乳尖儿,吮吸轻咬拉扯。
“啊!”
夏慈音一开始只能感觉到疼,现在她已经疼麻木了,逼穴被狠插,上半身被他亲吻舔着,身体燥热不已,颤抖自小腹一波接一波传来,她不自觉地夹紧私处。
她觉得痒,很痒,全身包括私密处都在痒。
尤其是他猛地插进来那一下顶到她宫腔最深处,酸疼中带着史无前例的舒服,好像痒能缓解一些。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可怕好刺激。
想着自己精心保养从没被男人碰过的雪白纯净身子正在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疼爱使用,心里生出一股难言的喜悦。
他能如此喜欢她的身体让她开心,但是太粗暴了 ,他仿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让她非常委屈难受。
“景淇……你能不能温柔点……我真的好疼……”她这才睁开朦胧水眸,一睁眼又是一行泪落下。
她眼睛红鼻头红,看起来可怜的很,像是快被他玩坏了,景淇有些心软,然而一看到她美妙的身子将刚冒出头的心疼又压下去。
插逼当然是越凶猛越刺激,温柔能有什么感觉?
一个猛插后,他没有抽出来而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边亲吻她脸上的泪边哄,“谁让你这么诱人,小乖,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恨不能插死你,你说,你的逼怎么就这么好插,里面又紧又暖又湿,我恨不能自己住进去瞧瞧怎么长的。嗯?”
他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邪气又性感,说的时候身下又是用力一顶,夏慈音赶紧抱住他脖颈生怕自己被她插歪了身子。
没想到他会说这么流氓无耻的话,她只觉脸颊噪的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景淇放慢抽插的速度,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笑问,“小乖,不疼了吧,舒服吗?”
(十五)
他不是个有耐心会体贴人的,无论任何事他都以自己舒服为主,既然她疼避免不了,那就干脆一次疼个够,等疼够了麻木了,自然就不疼了,就能好好享受了。
“你好了没?我困了。”加上之前在浴室,现在做了有一个多小时,书上说男人一般都在二十多分钟,显然他早已经超时了,应该要结束了。
“小乖说什么傻话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开始呢,你困了就睡,我插我的。”性事上他从不考虑对方的体验,也就是看在她是第一次又很对他胃口他才会多些耐心做足了前戏。
现在已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看得出来她体力不好,即便不要她配合他一个人也能插到让自己满意。
夏慈音吓坏了,还想再说什么景淇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再次含住她乳尖儿,抱着她走下床,轻而易举地托起她的臀,让她环住自己腰,双手拍打臀肉快速地上下移动,边走边插,一个时辰后他射出精液。
夏慈音感受到体内一股滚烫的暖流,子宫剧烈收缩,全身痉挛,再次到达高潮,整个人酸软地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也懒得动了。
景淇抱她到洗浴房,打开花洒仰头灌了几口水,并喂她也喝了几口,用温水将二人身子彻底清洗了一遍,精液混着血丝流到地板上,看着它们流进下水道,性器又很快抬起了头。
夏慈音正在贪婪地喝水,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性器在她体内撞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拔了出来,人顿时轻松了,然而,她还没轻松多久,景淇抬起她一条细白的腿将性器又插了进去。
“你……啊!”
夏慈音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熟悉的疼胀让她全身肌肉紧绷住,泪水又滚了下来。
景淇吻她脖颈,愉悦地笑出声,“说了才刚开始,你累了就睡,不耽误我插你。”在脖颈吸出一朵小花,再次大幅度抽插起来。
离开洗浴室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背对着坐在腿上,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比跪趴后入还要深,夏慈音嗓子都叫哑了,扶着他腿拼命摇头说不要,景淇只笑着,搂住她腰上下抽动。
她身子娇小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抬起来,根本不需要她动,他也能插的爽到头皮发麻。
咬住她耳垂喷着热气,骚话不断。
“小乖,你告诉我你的小逼为什么那么好插,一插一冒水,给我鸡巴都淋湿了,我想连人都住进去行不行?嗯?小乖,我好喜欢你。”
第一次说骚话第一次表白,他不觉得是甜言蜜语,完全是身心的真实感受。
将她翻过来正对着自己,额头相抵,真想就这么插着她到天荒地老。
“你别说了……”夏慈音羞涩的不行,根本想不到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给她的感觉前后差别如此之大。
就他说的这些话她都不好意思学。
“小乖,你又流了好多水,插起来更舒服了,别咬我啊!”
“我哪有咬你……你别说话了……”夏慈音听到抽插的噗呲噗呲声,身子又烧了起来,小腹又酸又疼又舒服,逼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因为淫水太多,性器很容易就滑出来,景淇爽的咬住她肩膀,恨不能将上面的肉咬下一块。
扶住性器在花穴外剐蹭,用硕大的龟头磨逼口,逼口早已经肿胀充血,看起来已经坏掉了,他蹭了几下就自动张开一条小口,似乎等着性器插进去。
“小乖你看,小逼多美。”
夏慈音红着脸别开眼不去看,却被他摁住着头强迫去看,她都急哭了。
“景淇,你不要这样……太吓人了……我……”她不懂这么羞人的事他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与她一起讨论。
景淇揉搓她圆白的乳房,惑人的眼睛里净是色欲的火焰,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火似要将她焚烧。
太可怕了。
原来男人情欲上头的模样是这样可怕。
“小乖,我还有一件事没做。”
“什么……事……”她认真地问。
性器一插到底,夏慈音身子猛地紧绷住,脚指头都蜷了起来,痛中又带着舒爽。
景淇的手指揉上阴蒂,双重刺激下夏慈音又惊叫连连。
景淇这才贴在她耳边笑说,“我要把你插尿!我想看你被我操尿的模样,肯定美极了。”
“不……我不要!”让她当着她的面尿失禁,绝不可能。
景淇叼住她乳尖儿,之后又是新一轮的抽插。
(十六)
天黑天亮,再到天黑天亮,也不知过了多久,景淇自己都忘了时辰,只知道插她,插她,完全不管她的哭喊和眼泪,不停地插她。
逼穴红肿外翻,需要手指才能将嫩肉塞进去他也不管,甚至不管自己身体的死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沙发、地板、洗漱台、床上到处都有他的精液,空气里腥味刺鼻。
最后一次是他躺在床上抱住夏慈音的细腰从后入逼穴射出来的,精液已经稀的跟水一样,一射出来就从逼穴流了下来。
他终于没了力气,沉沉地躺着不动了。
性器在逼穴呆了几秒就软软地滑了出来,突然没了温暖的包裹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扶着还要往里塞,然而是彻底起不来了。
虽然小兄弟累了,但他还是不死心,依旧用手指去戳逼穴,泥泞湿润,随着他食指深入累极一动不动的夏慈音呜咽了一声,是疼的。
她浑身滚烫,发烧了,其实他早就发现她发烧了,只喂她喝了温水,继续插她,担心人真的烧坏了,他努力支撑起身子将她翻转过来,果然看到她脸颊通红,身上的肌肤都呈不健康的粉。
忙将人抱起来,喊,“夏慈音,醒醒,醒醒。”喉咙又干又涩,哑的不像样,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他这么健硕的身子都成了这个鬼样子,更别提原本就娇弱的她了。
夏慈音没反应,依旧紧闭双眸,身体跟火炉似得,口中似乎在说胡话,他凑近了仔细一听,皱了眉。
“好疼……要死了……不要了……”
不急多想他立刻拿起床头的电话拨给客服让送退烧药和食物来。
很快服务生就来了,景淇已经将自己和夏慈音清洗干净。
喂夏慈音吃了退烧药后就抱着她到落地窗前,等服务生打扫卫生。
屋里实在太乱了,枕头、被子、桌布扔的到处都是,而且空气里都是欢好气息,地板上一片一片的黏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年轻的女服务生红着脸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打扫干净,逃似得离开了房间。
景淇要的是稀粥,他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肚子里空的紧,胃都在隐隐作痛,吃流食对胃好,自己快速喝了半饱,才去喂还在昏睡的夏慈音。
她全身被清理干净,头发也洗吹梳理过,柔顺地铺在洁白的被褥上,睡颜漂亮乖巧。
退烧药见效快,她身上没有那么热了,就是脸颊还粉粉的,双唇红肿着,却意外的诱人。
景淇将米粥送进她嘴里,“张嘴,吃饭,吃了就不难受了。”
她也是饿极了,睫毛抖了几下,还是没能张开眼睛,却一点一点将米粥都喝了下去。
景淇体力恢复,这才拿出手机看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四天,也就是说他们四天没吃东西,就靠着洗浴房的水撑了四天。
他居然毫无察觉。
就那么抱着她没日没夜地操了四天。
跟做梦一样,现在让他回忆这四天具体是怎么过的,他还真回忆不全。
只知道在搂着她用各种姿势插。
几十个未接来电他依旧置之不理,打开覃森发来的信息,是两张照片和一串语音文字。
还有一段关于照片中人物的介绍,非常详细。
一张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父母和一双儿女,笑的非常开心,可以看出家庭幸福美满,还有一张是少年穿军装的模样,少年约摸十八九岁,寸头容貌硬朗笑容灿烂,对着镜头敬军礼,身后的背景是xx警校。
关了手机,他倒了一杯水走到落地窗前,静望着高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知在想什么,唇角勾出残忍的冷笑。
床上的女孩累极了,沉睡中还在呓语着不要,时不时咳上几声,景淇皱眉。
烧刚退这又咳嗽上了?身体太差了。
他却忘了自己经过枪林弹雨的强悍身体也因四天无休止的射精而虚了,更别提体重只有八十斤刚成年破身的女孩了。
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和去肿止痛药。
将感冒药喂她喝下,掀开被子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雪白娇躯,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红痕迹,他皱起眉。
下手似乎重了些。
掰开她双腿,看到花穴的惨样他终于起了一丝愧疚的心思。
(十七)
花穴整个呈肿胀的状态,甬道里面的嫩肉被操的翻出来,根本不见当初一丝可爱娇嫩的模样。
看着就很疼。
他挤出药膏先将外面涂抹均匀,手指一碰上去她细白的腿就抖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是她求饶的呓语声。
他干脆将一管药膏全都挤到穴口,然后用手指一点点涂抹进去。药膏有清凉去肿的功效,一进去甬道熟睡中的夏慈音就感受到了一股舒爽的凉意,下意识地分开双腿。
她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却是将景淇看红了眼。
逼穴惨兮兮的模样也诱人的很,毕竟逼穴变成这个样子是拜他所赐,都是他操的。
性器又昂起了头,迫不及待想要进去。
景淇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所以扶着性器就着药膏的润滑就狠狠插了进去。
熟睡中的夏慈音痛的惊声,秀眉成结,长睫抖动似要睁开眼睛,然而太痛了太累了,她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就那么躺着任由他无休止的抽插。
到底是顾及她的身体,景淇只单纯的插可怜的逼穴,没有啃吮她诱人的身体,两个乳尖儿也是肿的,他再吮吸几下真就破皮了。
早中晚服务生会准时送餐食来,敲几下门就自动离开,景淇自己吃了就喂半睡半醒的夏慈音,吃饱喝好,有了精神,挤出药膏涂抹在性器上继续插进逼穴。
接下来的五天他都是这么过的,吃饱喝好就插她,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插。
吃饭睡觉插逼。
头一回如此放纵自己,让自己完全沉迷在交合的快感中。
他真想就这么快活下去,然而,大哥的一通电话打过来沉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让他不得不回归现实,拔出性器抱着夏慈音去浴室洗漱。
宽敞的房间一整面落地窗的浅色窗帘打开,金色阳光将房间照的明亮梦幻。
夏慈音伸开纤细的手掌挡住刺目的阳光,缓缓睁开了的眼睛。
再次看到阳光有恍然隔世的感觉。
刚才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距离他们入住已经过去了九天。
这九天到底是如何过的她没有非常清晰的印象,只知道她在跟男朋友做爱,男朋友对她一点也不温柔可以说是很粗暴,语言放荡动作粗鲁,如论她如何让他慢一些温柔一些他都不听。
她一次次疼昏在颤抖痉挛的狂潮里,直至最后腰以下的部位全然麻木,每次因饥饿口渴醒过来,一睁眼都是他在身上驰骋,甚至看到她醒过来他更加凶猛, 那不要命的顶撞像是要将她撞烂撞坏掉。
此时她背靠床头半躺着,衣服被男朋友穿戴整齐,发丝也吹的柔顺,甚至私处也被他贴心地上了药。
她静望着蓝天白云,心情复杂至极。
不一样,完全跟她想的不一样,小说中描写的初次是那么温柔缱绻能让女主角回忆一辈子,为什么到她这里就跟一场酷刑一样,不是一场,而是整整九天无数场酷刑。
“小乖,要喝水吗?”景淇倒了一杯水递她面前,她看都没看,轻轻掀开薄被要下床。
然而脚一着地,腿根传出钻心的疼,她忙用手去扶床头防止跌倒,然而下一瞬胳膊上也传来剧痛,眼看就要摔倒被景淇搂入怀中。
“你放开我……”她沙哑的声音说,鼻音很重,带着哭腔。
景淇知道她生气了,其实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之前哄她是想操她,床上哄她是为了让她配合,现在离开床他也没有了再哄她的耐心。
他什么都没说,抱将她打横抱起离开了住了九天的客房。
将她放到房车的榻榻米上,景淇就没管她了,去驾驶座打开手机找出导航就要驱车离开。
耽误了太多时间,该去海市办正事了。
(十八)
“等等,兔子没拿。”夏慈音急说。
“什么兔子?”景淇回头看她,语气不耐,眉头也微皱。
见他这副模样夏慈音心口如被针扎了一下,疼的她鼻头泛酸,还是说,“套圈得的粉兔子在酒店忘了带。”
“那个啊,回头我给你买个好的。”地摊货,一扯还掉毛有什么好看的。
“不,我就要那一个。”夏慈音眼眶含泪,声音发颤。
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话,那个粉兔子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是他送她的第一个礼物,跟便宜贵贱无关。
她那么喜欢,而他却毫不在意。
景淇声音沉了几分,“不要了,回头我给你买别的。”让他回去拿根本不可能,一个便宜布偶哪值得他走近半个小时的路程。
“我就要那个。”他态度越是强硬她越是难过,泪水一滴滴滚落,心口疼的似要裂开。
不懂他怎么能不在乎。
景淇跟她对视了有半分钟,才从驾驶座起来,什么都没说下了房车。
夏慈音看到他跑开的方向正是入住的酒店,心里才好受些。
他还是听话去拿了,是不是证明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男生初尝情事又是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的失控了时间久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看好文请到:hehuan2.
他前后态度反差大一定是因为她不配合,整九日的欢爱除了第一日她都在昏睡。
她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是她多想了,直到粉兔子抱进怀里,他捏捏她脸无奈地说了句这下满意了,她才彻底打消心中的疑虑。
握住他的手微笑叮嘱,“开车注意安全,我休息一下。”
景淇点头没说话,望着她恢复笑容的明艳脸庞,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就去了驾驶座。
他精力充沛,又加上想尽快回海市办事,一连开了两天一夜,距离海市还有叁百公里他才停车。
倒不是累了,而是夏慈音说饿了,开了两天一夜的车她睡了两天一夜,私处上了药让她的疼痛缓解了很多,期间只泡了奶粉和麦片,都是高营养,她的气色好了许多。
想着男朋友开那么久的车跟她一样吃麦片面包零食,身体肯定吃不消,这才说要停车做饭。
天擦黑,景淇开车下了高速,将车拐进国道的一个分叉口,里面是一条隐蔽的土路,路边树木茂盛,野花芬芳,清凉的晚风拂过,树木草丛簌簌作响,静谧而安逸。
夏慈音缓缓下了榻榻米,双腿双臂能小幅度活动,做两人的饭没问题。
“景淇,你把葱姜蒜择洗一下。”
排骨放进微波炉解冻,用热水冲去血沫放进电饭煲,景淇将择洗好的葱姜蒜递给她,她看着他,眼神无奈,什么都没说,将葱姜蒜又重新择洗了一遍。
姜皮没剐葱的残叶还在上面如何下锅煮,男朋友是个生活白痴。
景淇不以为意,见她认真做饭,从身后环住她腰捏了几下,将下巴放在她脖颈问,“好些了没?”
他呼吸温热,被他搂着腰一阵酥痒,让她害羞地躲了一下,然而景淇根本不给她躲的机会,将她搂抱的更紧了,大掌隔着柔软的布料揉她乳房。
她没穿内衣裤,一是睡着舒服,二是方便给私处上药。
下一瞬,夏慈音就感受到臀瓣处顶着个硬物。
回想起那癫狂的九日,顿时让她感到了害怕。
用胳膊肘拱他胸膛,“还疼,你别闹,先去休息,饭很快就做好了。”
米饭已经煮好散发醇香的气息,充盈着小小的房车。
排骨莲藕汤也咕噜噜沸腾着,她准备再炒一盘小青菜。
她动作有条不紊,且赏心悦目,景淇静静看着,身下的性器张的难受,忍了两日早就想插她了。
(十九)
夏慈音将油倒进炒菜锅,油热加入葱花,趁着葱花香气散开她倒进小青菜,与此同时,景淇不动神色地撩起她的睡裙,挤了药膏抹在性器上,就着润滑从后插入。
“啊!”
夏慈音正在专心致志炒菜,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况且她已经明确拒绝了,啪的一声,锅铲落到大理石洗漱台上,她双手撑着台面,稳住身子,防止自己摔倒。
景淇又重新回到熟悉温暖的逼穴中,心中空落的那块终于填满,他没有立刻大弧度抽插,一是空间有限,二是两日未插,他很怀念这滋味,想细细感受回味。
就跟回味一道精美的菜肴一样。
“景淇, 你……”她想说你太过分了,但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又气又难堪,咬着双唇脸颊红红。
“嗯,想插你,怎么了?”他闭上眼,扶住她腰往后带,好让她臀部更好地贴近方便他挺进拔出。
想插你怎么了?
听听,说的多自然,好像她是他的私有物,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夏慈音心中涌出一股屈辱感。
先不说她私处未大好,就说做的话怎么也得经过她同意吧,他这么单方面决定,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不想,你快点出去。”
他抽插的缓慢,私处的疼痛减少,但插的太深,让她甬道胀的很,尤其是顶到最深处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
疼、酸、麻的同时还有一丝舒爽。
一想到自己能感到舒爽,她就羞愧的不行,她自认为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经过性事,她才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知之甚浅。
明明他那么粗暴,明明她身体酸疼难耐,但他一插进来,她还是能感受到舒爽。
让她想发火生气都没底气。
“我还没把你插尿呢,小乖,你太能忍了。”
这是令景淇感到挫败的一点,插了她九日,她居然能忍住不喷尿。
“我……那么脏……那么不雅观,我……我才不要……”让她当着男朋友的面小解,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景淇回味够了,突然开始快速抽插起来,电磁炉已经被他关掉了,搂住她腰,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托离地面,然后放到榻榻米边沿,让她呈跪趴姿势从后面狠入。
房车不高,空间狭小,他施展不开,只能用这一个姿势,她跪扒在榻榻米上,他站在下面微弯脊背抽插。
然而空间小也有空间小的好处,暧昧淫乱的氛围很快就上来了,景淇染上情欲的双眸中只有身下的女孩,她口中还在说着不要出去,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在他听来更像是快点插我。
后入了二十多分钟,她支撑的双臂终于没了力气软在床板上,景淇掐着她的腰往上抬,导致她双腿悬在空中,使性器与逼穴结合的更加紧密。
景淇放开她,掰开臀瓣去看她逼穴,两天的休养上药,甬道翻出的嫩肉已经缩了回去,但还是有些肿,经过他二十分钟的抽插,嫩肉又重新带了出来,穴口被插的分开成红豆般大小的洞,一时半会儿闭不上。
(二十)
将她翻过来,捞过粉兔子布偶垫在她腰下,他扶住青红龟头去戳鼓起的阴蒂,夏慈音一阵天旋地转后子宫传来熟悉的痉挛颤抖。
思绪飘飞,热流自小腹传开像被开了闸门般,涌向四肢百骸。
只觉身子绵软,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唔……啊……”她终于控制不出地呻吟出声。
起初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还以为被他用坏了,但随着这种颤栗痉挛越来越多,她就明白了,原来是高潮。
景淇最后一次插入射出精液,高抬她的右腿,用舌舔她脚心吻她脚踝骨,她双膝因为长时间跪趴磨的通红,他用舌尖舔着通红的肌肤,像吮吸乳尖儿一样发出噗叽的声音。
在此之前夏慈音没有跟任何男性有过肢体接触,即便是同性也鲜少有亲密的行为,比如挽胳膊拉手,所以全身都是敏感点,他这一串的舔吻下来,令她高潮不断,泪水也滚落下来。
四方小餐桌上,景淇挨着她坐,二人沉默地用餐。
小青菜是景淇炒的,确切地说是他用水煮出来的,连盐都没加,毫无滋味。
但他却吃的津津有味,见夏慈音只吃排骨汤泡米饭还贴心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说,“多吃点。”夏慈音已经吃过一片小青菜了,根本难以下咽。
她将小青菜夹回给他,哑声说,“你自己吃。”
近一个小时的性事她眼泪没停过,眼睛都肿了,此时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的抖,小口吃着,很是秀气文雅。
景淇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却当着不知道,在做爱这件事上他绝不妥协,适当的放慢速度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吃饭的架势跟他做爱一样,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不到十分钟就把大半锅米饭吃完了,莲藕排骨汤也喝了大半,一盘炒青菜吃的连汤水都不剩。
夏慈音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心里骂他混蛋,将她折磨的筷子都拿不稳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自己吃的倒是爽快。
夏慈音去洗浴室洗澡,景淇要进去帮忙被她强硬地拒绝了,躺在榻榻米上她就面朝里睡了,景淇问她有没有上药她也不理。
景淇洗漱完也躺了过去,榻榻米不算窄,但两个人躺上去就显得的格外小,夏慈音还在生气不愿挨着他,身子紧贴车身,景淇还在往里挤。
她终于忍不住了,赌气地说,“你去睡驾驶座。”驾驶座可以展开,躺着也能睡。
“就挨着你。”景淇长胳膊一拉就将她箍在了自己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气,是她最喜欢的沐浴乳香,他这似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和举动让夏慈音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她知道自己该发火该不理他,但他一说话一靠近,她的负面情绪就撑不住了。
她本身就是个阳光开朗自信的女孩,从来不拿恶意揣度人心,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男朋友。
再大的火气埋怨只要对方说句好听的话服个软就不作数了,照旧拿善意待人。
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仇怨,没必要内耗自己。
就拿后爸来说,虽然对她态度不好直言不讳让她不要过多参与母亲的生活,但他却给她买房和高昂的生活费。
她心里明白后爸不喜欢她是真的,给她提供高质量生活纯粹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他出发点是什么,她确实尝到了好处。
所以她尊重后爸,也愿意叫他一声爸爸。
景淇抱着她,胸口紧贴着她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二人的心跳,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温柔静谧的夜色最能催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夏慈音转过身,手轻轻搂住他腰,将头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的,委屈的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霸道,一点儿也不听话。”
二人缠绵了那么多天,夏慈音还是第一次主动碰触他的身体,健硕匀称的肌肉很有力量,同时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没与他做爱之前,他给她的感觉冷峻中不乏温柔,但此时此刻,夏慈音觉得他偏执霸道。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被他面对面抱着抽插,他的身体真的很强悍。
这么想着,她心中涌出一股羞耻感,私处的酸疼让她不由的夹起腿。
景淇听了她的话心中嗤笑,真是个幼稚的女人,居然妄想他能听她的,他问,“你想让我怎么听话?”
“没有让你什么都听,就是那个的时候你顾及下我的感受。”她说的听话单纯的指欢好的事上他不要那么霸道。
“哪个?”景淇明知故问。
“……”夏慈音摸不准他是故意的还是自己没表达清楚,咬住唇不知道怎么说。
“你是说插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粗俗。”夏慈音收回搂他腰的手后脑勺对着他,又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