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合上电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未来,金融行业不会是她长期的选择,mg也不会是她停留的地方。总归是要接管家里的生意,便想借着这个机会提前结束实习。
关于要不要离职这件事,她跟龚晏承简单聊过。此前,他们大多在床上度过,或者在工作场合打个照面,从未深入对方的生活。
所以,在要不要咨询他这个问题上,她其实有过小小的纠结。但并未纠结太久,因为就是想问,想知道他的看法、意见,对于她将来可能不会待在t城这件事,又会是什么态度。
她蜷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发呆。
他们如今的关系,实在很难界定。
炮友?她不觉得,他大概也不会认同。
情侣吗?肯定算不上,至少他没有同意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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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她洗漱完出来,发稍还带着湿气。腿根处仍然酸软不适,只能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
龚晏承正好端着早餐往餐桌上放,熟透的面点和培根的香气,一点点飘到鼻尖。
察觉到她的状态,男人微微蹙眉,大步走过来,很自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往餐厅的方向去。
到了餐桌前,也没将她放下,而是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双臂将她环得很紧,一手按在肩膀,一手圈住腰际,是那种牢固的占有的姿势
苏然挣扎了一会儿,没挣开,也就放弃了,乖乖靠在他胸口。
房间里暖气很足,他只穿着薄薄的丝质黑色睡衣,紧贴在一起时胸肌的轮廓分明。微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让人感觉安心。
她想,任何时候,拥抱都是无法抵抗的。再多的情绪,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好像被占有一般的怀抱,都能被安抚下来。
人怎么能缺爱成这个样子,她
暗自叹息。
女孩子始终看向别处。
龚晏承掰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缓缓开口:“刚才又自己哭过了吗?”
苏然吸了吸鼻子,眼尾确实还带着点红,想说不是。但可信度实在太低,也懒得再就这个问题纠缠,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问问那些自己关心的事。
她动了动,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您答应了,是不是?”嗓音软软的,带点撒娇的意味。
她在说在一起这件事,抑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这件事。
龚晏承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若有所思:“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她摇了摇头,发丝蹭在他的颈间。
他低声说好,“那就没有。”
“你……”苏然被噎住,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如果我说是呢?”
他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睛里带着几分认真,“撒谎可不是好孩子。”顿了顿,嗓音有些沉:“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别说假话哄我。”
还是笑着,却很难让人感觉轻松。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女孩子眉头一蹙,撇了撇嘴,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有力的手臂按在腿上,“回来。”
“做什么……唔……”
香醇苦涩的咖啡味突然充斥口腔。
龚晏承含着她的唇瓣亲了一下,“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动不动就要走?”
苏然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龚晏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两颊,把她掰回来面向自己,“小朋友是不是都这么没有耐心?”他低声哄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仍然有离开的机会。”
她抿了抿唇,“什么叫有离开的机会?”声音不太稳,眼眶又开始泛红。
龚晏承瞧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娇气模样,心里有点软,耐心好得出奇。
他唇边浮现一点笑意,大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最近好像比之前更爱耍小脾气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摸着安抚,“别生气。”
苏然斜眼看他,很是娇嗔,“那你说,到底什么意思?我有机会离开,你呢?”
龚晏承静静注视着她。
这么看着,小孩子的感觉格外明显。大多时候只会通过撒娇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偶尔的直白,也只在部分事情上。心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事。
撒娇或者委屈的时候,可怜的意味很多。
他有一些心疼的感觉,但说实在的,兴奋更多。可这些事,实在不适合现在讲。
他对自己有深刻且清晰的认知。对性,对爱,对这个具体的人。会索求无度到什么样子。可以想见。
如果换成别的事或物,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顾抢回来,留余地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考量范围。掠夺者的本性大抵如此。
但是对她,他愿意多一些耐心,多一点克制。
女孩子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很不耐烦的样子,揪他的衣领,“说呀……”
龚晏承叹了口气,端着她的屁股,掂了一下,把人搂得更紧,“等什么时候你真的考虑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事。在此之前,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苏然被他越说越懵,“什么叫我真的考虑好啊?”
他的手从下颌滑到脖颈,她的脖子比较纤细,他手掌又宽又大,能够把她完全牵制住。他微微用力,很短地握紧了一下,又下移到她的肩膀上放着,“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之后。
他们偶尔会约着看电影、吃晚餐。有时在外面,有时在他家。
龚晏承做西餐的手艺很好,苏然这样的中国胃,竟然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之后,他总是亲自送她回家。送到家门口,但是不会进去。
有时会接吻,在车里,或者苏然家门前。但没有再睡过。
自从上次之后,他仿佛变得格外克制,分寸感极强。
说是有性瘾,却实在看不出是个急色的人。至少连她这个正常人都感到有需要了,他还是岿然不动。
只有吻。
当然,是那种很不客气的吻。唇瓣落下时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侵占感很强,舌尖撬开齿关探进来,扫过每一寸,像要将她吞下去。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每次都要等到她喘不过气,才会轻轻咬一下她的下唇,放开她。
大概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有点他们已经不一样的实感。
那天晚餐结束,龚晏承照例送她回家。
到门口后,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便站在那里等着她开门进屋,然后再离开。
但苏然今天一反常态,开门之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过身笑吟吟地望着他,请他进去坐坐。
她一开始没说自己要聊正事,故意用那种暧昧的态度撩拨,目光黏着他不放,仿佛自己稍后要对他做点什么似的。
结果龚晏承直接看穿她的心思,眼睛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是关于要不要辞职的事吗?”
苏然一怔,“您怎么知道?”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头,指尖拂过柔软的发丝,“随便猜的。”随即便就着她打开的门,自顾自往里去。
听了苏然的问题,他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循循善诱地问她,待在mg和回家帮忙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可以获得什么,又要为此失去什么?
她断断续续说了一通,自己打算如何,父母期望如何。零零碎碎,事无巨细,像倒豆子一样。在他面前,她总是有很多的倾诉欲。大部分时候,她都不介意把自己心中那些微妙的、扭捏的、不可与人言说的念头告诉他。
好像不论她做出怎样出格的事,说出怎样过分的话,他总是能平和地接住。
除却心底那一点介意,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难说出口。
瞧,她的本能强大到这种地步,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能说。
龚晏承静静听着,等她絮絮叨叨说完,低声道:“你纠结的根源是什么?”
苏然愣住了,微微蹙眉,下意识反问:“什么意思?”
男人手掌沿着她的肩膀下滑,落在她的手臂上,语气沉稳:“你最在意的是什么?”
这句话精准直白,轻易拨开乱成一团的线,找到深处那个纠结的线头。苏然安静下来,低着头认真思索。
如果把所谓的爱好、对事业的预期与父母的期待放到一起,她当然更在乎最后一者。对于父母需要她做的事,她很难有太多感觉,但父母的认可本身,她很需要。
答案已经很明显。离职是唯一的选项。
原本纠结的问题,被他叁言两语就点明,他甚至根本什么也没说。
但苏然忽地意识到一件事,对于她将来会回z城这件事,他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是忍不住问:“您一点都不意外吗?”
男人笑了笑,眼神`l`t`xs`fbし.c`o`m有些深,“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苏然动作一顿,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她抬起头,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两人本来是相对而坐,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这里。”
苏然没扭捏,贴贴什么的,她当然是愿意啦。
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身体挨在一起,并排坐着。男人一只手将女孩子圈在怀里,手掌按在她肩头,下意识轻轻抚弄着,温声开口:“我不太可能随便跟人上床,更何况我们不只是上床,”他沉吟片刻,继续说:“我当然调查过你。”
苏然缓缓侧头看他。这她倒是没想到。
“怕吗?”
她摇了摇头。正常人应该都可以理解这种事吧。
更何况,她不是正常人,她喜欢这种事。但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于是,只抿着唇不说话,然后唇角忍不住上翘。
龚晏承低头看她,“这是什么表情?”
她转移话题,头靠在他肩上,小声撒娇,“那爸爸调查出什么了?”
龚晏承手掌紧了紧。
现在处于严肃的谈话过程中,这是极少数两人都默认不能引入特殊称呼的时刻。因为需要保持头脑清醒、身份对等。
他低头看着女孩子,眼神`l`t`xs`fbし.c`o`m里含着不赞同,“好好说话。”
她轻轻“噢”了一声,“那你说嘛……调查出什么了?”
还是在撒娇。
他揉了揉眉心,“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声音里有一点压迫感,“所以,不能当说谎的坏孩子。”
“哦……”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
她想了想,试图转回之前的谈话内容,有些扭捏地开口:“可是……如果我待在z城的话,我们不就是异地恋了吗?”
女孩子聪明地夹带私货,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他似乎并未察觉她话中的异常,没有对“异地恋”这个说法提出反驳,而是将她拉得更近,手掌抚过她的后背,耐心提醒这根本不是主要矛盾。
“就算我们都在t城,我也是一年四季到处飞,还不如t城和z城见面方便。”
苏然蹙着眉不接话,在思考他说的这种可能性。她此刻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种干净清冽的气息。脑子里渐渐有些迷糊,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思绪集中在需要思索的问题上。
他继续道:“两个城市汽车单程只要2个多小时,高铁1个小时都不到。有些人通勤的时间也就这样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担心。”
然后摸了摸女孩子的发顶,指腹沿着耳廓轻轻摩挲,“好好想想,关键是什么?”
苏然被他这样温柔地触碰着,身体都软了,脑子里更乱。她低着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关键是……抓核心矛盾?呃……忽略这种边边角角的问题?”
他点点头,终于露出一点赞同的神`l`t`xs`fbし.c`o`m色。
然后。
他竟然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苏然有点懵。竟然,竟然……要走?
她默默叹了口气。
但现在氛围没到那一步,她实在有点放不开手脚撩……直接勾引什么的,的确有点突兀。
也许,可以委婉一点?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
龚晏承任由她牵着,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她仍站在原地,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甚至在他低头去看时,将手指慢慢穿插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同时仰头望向他,眼里含着一丝期待。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低笑了一下,垂眼望向两人紧握的手,眉梢眼角都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浓烈的笑意,“什么意思?”
(三十八)不脱我走了哦
苏然站得更近了些,没说话,额头抵在龚晏承肩窝,鼻尖轻轻蹭着。
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女孩子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皮肤上,带来微热的触感。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拨开了一点,声音低而模糊,“嗯?”
女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湿润而明亮,像揉进了光。
下颌仍压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胡乱摸索着,找到了皮带的扣子,解得已经很娴熟。边解边软声唤爸爸。
龚晏承指尖在她颊边轻触了触。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一到求欢的时候,总是勾人得过分。
天真与欲望交织,可爱的一面被渐渐揉碎,掺进去淫荡的意味。
目光里,迷恋、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许还有爱?他不确定。那大概是他以往从不需要的东西。
只是此刻,当那种混沌的、黏腻的情绪扑面而来时,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它们缠住他,越绕越紧,一点点将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来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与性联系在一起,给他带来许多难以承受的感官冲击。
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是个多么肮脏的人,有着怎样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对小女孩一点也不热衷。
龚晏承喉间轻哼了一声,按住她作乱的手,“做什么?”
苏然不吭声,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宽厚的手掌贴上小腹,被她牵引着向下。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略带急切,始终望向他。
龚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语调不紧不慢,“你确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后垂眼看着她,眼神`l`t`xs`fbし.c`o`m里噙着一点幽深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苏然听得
有些腿软。他一说这种话,总是让她想起一些性事的细节。
很难说是畏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脑子里还在纠结,手却已经开始挣扎,想挣开他的压制。
龚晏承叹了口气,操不服的小家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是她,撩拨人的还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没打算做,总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范。
身体里的瘾终归是一种病,他多年维持住那种平衡并不容易,不想轻易打破。打破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只是性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总是做。按他以前那种节奏,其实挺好。
不过也可能小女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这方面他没有太多经验。
男人还在斟酌,女孩子却委屈得要哭了。
眼泪还没出来,但眼尾已经有点红。瘪着嘴,吚吚呜呜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不知是在求人还是勾引。
他很难没反应,心里有些毛躁,被她这副非做不可的样子气笑了,拍了一下小屁股:“小坏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
这下子是真哭了,但是泪水包在眼睛里,不肯落下来。委屈得呀,对于勾引不动他这件事。
如果性方面他也没有需求了……
她垂眼瞧他的性器,明明硬成这样。
这样也不愿意?
苏然转过身,磕磕巴巴地说要去卫生间,声音里含着哭腔。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将人拉回来,抱着去了卫生间。将她放在盥洗台的位置,低声命令,“把裤子脱了。”
苏然本来还在哭,怔了一秒,脸一下子通红,嘴上却不服软,“干嘛?您不是不愿意吗?”
他颇有些认命地说,“帮你舔。”很无奈。
女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还愣着,龚晏承捏捏她的脸,笑道:“脱不脱呀?不脱我走了哦?”
完全是逗小孩子的语气。含着一点点宠溺的意味,丝毫听不出马上要给她口交了。
(三十九)抱歉,我想先舔这里
苏然只有撩拨人的天赋,一旦撩拨成功,总是手足无措。
譬如此刻,对于脱裤子这种直白的要求,她只感到难为情。过于听话,会显得她急色。不脱……则根本不在她的选项里。
心里还在纠结,手却很诚实。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高腰阔腿西裤,腰部设计异常繁复,褪下的过程却相当利索。动作间看得出些许难为情的痕迹,但更多是对于他的唇舌的渴切。
顺滑的布料沿着腿部皮肤下滑,轻轻堆迭在脚踝。苏然下意识低头去看,不知触动了男人哪根神`l`t`xs`fbし.c`o`m经,被他推按着靠在了盥洗台边缘。
光洁笔直的两条腿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只有臀部被薄薄的白色布料包裹着。
冬日的瓷质台面透着凉意,尽管屋内暖气十足,她坐上去时仍忍不住瑟缩着双腿打颤,下意识将手掌撑在台面边缘。
那种于臀肉稍显过分的冰凉对掌心却刚刚好,恰巧可以缓解身体逐渐清晰的热意。
上半身仍然衣着整齐。奶白色的高领绒衫松松贴在皮肤上,衣料柔软,轮廓却不过分贴合。
边角的褶痕显出一丝慵懒,又极好地勾勒出腰身与胸乳的弧度,看着很有居家的气息。
与即将发生的事极其不搭。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低声开口:衣服也脱掉。
苏然抬眼瞪他,凶凶的,像某种炸毛的小兽。
他实在过于直白,完全脱离她的想象。这种事明明应当以某种隐晦的、心照不宣的方式进行。按她先前那种节奏,顺势而为,水到渠成,就很好。
但他却偏要这样。
每一次。每一次。都让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
逼她清楚展示如何渴望他的每一个细节、渴望他到何种剧烈程度,让快感随着展示的过程不断迭加,直至攀上某个高峰,而后居高不下,一直盘旋,最终崩溃。
实在太过分。
女孩子别过头,固执地不肯动作。
龚晏承挑起一边眉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压在她的胸上,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成熟男性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苏然肩膀轻轻一颤,肩胛骨微微缩拢,向内凹陷。
她忍不住低头去看。
软肉被抓握住,轻轻揉弄,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含着一点揶揄的笑意,说给你舔,就只想着自己爽,揉一揉也不肯吗?
他边揉边语调轻缓地骂她:小没良心的。
然后手掌往下探,撩起衣服下摆,沿着腰间软肉缓缓上移,停在胸口的高度,圆弧的侧面被轻而易举握住。
掌根压在上面,微微凹陷下去。热烫的感觉,通过乳肉的边缘进到身体。
胸前的衣物已经被他的手掌撑开,极不雅观。
龚晏承的动作轻缓从容,慢慢来到正面的位置,用一种温和的节奏抓紧又松开,揉得很轻盈,丝毫看不出欲念的痕迹。与他腿间高高支起的性器形成绝对反差。
此刻房间里很静。
他不碰别的地方,只抓住左胸的位置揉。
力道温吞缓慢,带一点温柔的意味。柔嫩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又在他收力时乖巧地缩回手掌内。
这种事情龚晏承做得格外专注,眼神`l`t`xs`fbし.c`o`m落在上面,像在打磨某种精致的易碎品。整个画面除去揉的是胸这一点,实在看不出淫靡的痕迹。
苏然低头注视他的动作。
她没在完全清醒时体会过这个,羞耻感从心底爬上来,脸颊开始微微发热,甚至连耳根都不由自主地泛红。
那里根本不是产生性快感的器官,即便她如今已经被为数不多的几次性事侍弄得颇为敏感,起初也只有轻微酸麻的痒意从那里冒出。
但随着她的视线逐渐粘连在乳肉与手掌的交接处,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抓握的同时,指尖衔住乳粒揉搓。
那种幽微的快感开始从腿根漫上来,她忍不住吞咽口水。同时感到一股类似羞耻但又不尽然的感觉,从心口开始向四周蔓延,逐渐与下腹部那种酸楚连成一片。
口腔里不断分泌出津液,喉咙里干燥的感觉却变得更多。
她想,或许与他今天的装扮也有关系。
衣冠楚楚的模样。
因为白天有重要会议,大概特意打扮过。衬衫、马甲、西服,外面一件落拓的风衣。
风衣在时,精英感被收敛,整个人显出一点孑然又孤寂的味道。而现在风衣已经被他脱下来搭在了沙发上,身上只余全套的正装。
这样……
父亲的感觉就太多。
此刻,再以一种专注且温和的态度揉她的胸,而她一直低头看着,背德感就太重。
不多一会儿,苏然就再看不下去。
目光此刻成了自慰临近高潮时微微发颤却固执地、快速拨弄的手指。
那种快感与以往经历的都不同。它并不全然来自身体,更多源自当下的氛围。
温和、不刺激,却让人浑身发酸。
她开始以一种极微小的幅度颤抖,忍不住握住男人的手腕,试图将他揉胸的手推开。
龚晏承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停下动作,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台面上,轻轻握住两只脚踝,迭在女孩子胸前,抱着。
苏然表情有些呆,理智已经被温吞的快意攫去一多半,完全照他说的做。
见她双腿离得太近,他又低声命令:腿分开,把小逼的位置露出来。
她还在发抖。腿心已经很湿,大概缠着他要时就已经在偷偷流水。而因为他方才这句话,小缝里又吐出一包水。内裤上那片湿润的痕迹从中心的位置往外蔓延,直至浸透整片布料。
龚晏承目睹了整个过程,喉结轻轻动了动。
女孩子又忍不住想合拢腿,却被他漫不经心地压住,就这样……让我看着,一会儿会湿成什么样。
话音未落,那片布料就彻底湿透了。
龚晏承低声啧了一下,把它剥开,露出来。
他在说那片湿得能拧出水的布料。他试图通过揉胸把她揉到高潮,并且要她把小穴`l`t`x`s`f`b`.c`o`m暴露在外面,展示被揉到高潮的过程。
实在是……
但苏然无法拒绝,尤其在这种时候。手指轻轻勾住布料,拨开。
腿心那一片白腻柔软的皮肤和滟红泛着水光的唇肉因此暴露出来。红白交织的画面,让他想到某种生腥的肉食,渴望从心里生出来。但不是现在。
快感来得很微弱,却始终在累积。她能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靠近某个临界点,可总差那么一点,始终攀不上去。
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能激起一阵战栗,却都不足以把她推上顶峰。这种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感觉令人抓狂。
女孩子呜咽了一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胯部不听使唤地轻轻挺动,然而此刻身前并没有可以让她蹭的东西。
为了方便揉胸,龚晏承与她的身体稍有一点距离。
她抖嗦着,低低地求:daddy……daddy,摸,摸摸下面……
嗯?他低声回应,手上动作却不停。那一团肉其实都被他揉得发麻了,实在很难再有那种足以将她带上高潮的快感。
她还在求。
龚晏承并未如她所愿,而是停下来脱掉西装外套,挂在一边,再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衣袖卷起,露出一节小臂。上面肌肉的线条流畅,显出一种匀称而兼具力量感的美。
这些动作暗示意味极强,昭示着即便他不插入,稍后也不会那么快停。
做好这一切,他再次回到她面前,手掌搭在乳肉上,恢复先前的节奏,收拢又张开。
女孩子经过刚才的停顿,颤抖变得微弱,身体的渴望却变得更加尖锐。齿尖压在下唇,试图抑制呻吟的欲望。
目光停留在被他紧握的乳肉上,看到那团柔软的肉被他的掌心深深压陷。
他始终只抚慰一边,抓握的动作不停,乳尖从虎口探出来。用另一只手的叁颗手指拈住尖尖,以一种巧妙的力道搓弄。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酸麻,每一次他的手指揉过乳尖,都让那种酸麻感愈发强烈。
揉弄间隙,他轻轻掐住已经肿胀的乳头,红肿的中心微微张开。他认真端详着,语调低缓地说,‘抱歉,我想先舔这里。’
随即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胸前敏感的皮肤上。唇舌覆上挺立的乳尖,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吮吸舔弄,而后力道逐渐变大。
他始终含得很浅,唇瓣抿在一起时将将包住乳粒根部的位置。这样方便用嘴唇最灵活、力量最强的部位裹住乳尖嘬弄。
龚晏承吸了一会儿,微微退开,抬眼看她,“叫我。”
苏然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他轻轻扇了扇她的乳尖,低声命令:“叫我。”
“呜……爸爸……”
“别停……”他说着,唇舌重新包覆住她的乳尖。
吞咽的力道加入进来,乳肉有一多半被他拢在嘴里吸,热麻的感觉迅速从他嘴里那团肉向四周散开,连带着那些不知在何处积攒的快意,也如潮水一般,温和地从不知名的地方聚拢,漫向腿心。
液体开始轻缓绵长地往外流。
如果快感是一条河,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边,却始终到不了岸。
乳尖已经发麻。
苏然感觉自己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上,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一刻。
手指几乎拈不住腿心的布料。
她开始低低地叫唤,爸爸……爸爸,重一点……
穴口收缩的幅度逐渐变大。
他终于伸手抚慰那里,陷入一个指节,湿、热、滑,然后围上来贪婪地缠住他吸,仿佛要将他吞进去。如果手指是一个能够因快感而分泌体液的器官,他大概真会被吸出点什么来。
当内里吸夹的力道快速攀升时,龚晏承抽出手指,唇舌退开,转而加重对乳尖的揉弄。
高潮悄然来临,液体以极缓慢的速度流淌。那种感觉轻缓绵长,明明到过了,极其低缓的高峰,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到让人崩溃的饥渴感。
渴望他,手指、嘴唇,或者别的。总之很想要。
她忍不
住捉住他的手,按在阴阜上。
被玩的那边已经肿了。毕竟那里并非用来产生性高潮的器官。而另一边,没被玩弄的那里,瑟缩着,小小的一粒,虽然挺起来了,却仍然显得可怜。
苏然剧烈喘息着,抵抗体内那种难耐的空虚感,脑袋抵在男人胃部的位置,不住地蹭。渴望被填满的感觉比之前更加强烈,让她几乎发疯。
龚晏承握住她后颈,将她拨开,捏住那只被蹂躏过度的乳房,仔细观察。却吝啬施舍其他地方一点目光。
他轻轻捏了一下。
苏然推他的手,“不要这里。”
他扇了一下那只奶子,被揉得、吸得已经微微发肿的奶子。
“啊……”
拍击声响亮,力度却不大。
“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吗?”他语气带几分揶揄。
女孩子这次很听话,脱得很快。
一脱完,就眼巴巴望着他。
“内裤呢?”龚晏承抬手按了按腿心湿透的布料,手指隔着布料微微陷进去,“让我这样舔吗?舌头怎么进去?”
(四十)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
龚晏承已没有太多耐心等待女孩子慢吞吞地脱。想要吞食的欲望早已淹没心底那点温柔的情绪。
耗尽理智说出的几句调情的话,无非想让眼前人瑟缩着分泌出更多黏润的液体。
癖好早在那几个癫狂混乱的夜晚悄然改变。
以至于此刻他只准备用唇舌给她抚慰,却仍然感到需要那些方便性器插入的液体。
话音刚落,他已经蹲跪在地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上亲。
温热的吻顺着路过的皮肤一颗颗落下,最后停在女孩子最湿润的地方。脸颊贴着那里停留片刻,鼻尖隔着湿透的布料压住肉核,轻缓地磨。
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激得苏然轻轻发颤。
一切都还未开始,但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得很好。
腥甜的气味占满龚晏承所有的感官。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退化成了某种兽类,吞吃之前,轻轻嗅着自己的食物。
鲜艳的、软嫩的、甜腻的,食物。
这绝非他往日的喜好。
但眼前的女孩子,好像一朵开到软烂的花,乖得不可思议。她发着抖,双腿掰得很开,阴部向上挺着,送到他嘴边。
男人的手指勾住内裤腰线的位置往下卷,白皙柔软的小腹最先露出来,他靠过去轻轻地吻。
唇瓣温热的触感让苏然忍不住低头去看。
所有画面都被他放得很缓,温柔珍视在每一个动作里体现。
心就这样不自觉变软、塌陷,重新构筑成一个小小的巢,让他一再侵入,最后完全住进去。
工作时的温和,面对高管的严厉沉稳,对待敌人的毫不留情……苏然见过他的许多面貌,却从未有哪一面,是眼前的模样。
她想,她真的感受到爱,她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尝试摆脱家庭烙在心中的痕迹。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9.com
但有些印记几乎是永恒的。
否则,她何至于在感到爱的下一秒就开始想哭。
眼泪还没落下,就被龚晏承的动作勾起一阵战栗。
内裤被褪了下来,挂在一只脚踝上。
腿根处白腻柔软的皮肤被男人鼓起青筋的手掌按住,掰开,露出中间泛着水光的两片唇肉,晶亮的水液挂在唇瓣上,沾湿了边上柔软稀疏的毛发。
先前隔着布料揉弄的动作非但没有将这些润泽的痕迹带走,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潮湿。抑或者她始终在为他发情。
龚晏承将唇瓣贴上去,舌头从会阴一路往上舔,每一寸都不放过。
带着腥甜气息的肉感令他沉醉,此刻他几乎是以一种贪婪而迷恋的状态在吮吸。
动作时,柔软的发丝不可避免地扫过女孩子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
各种混乱的感觉糅在一起,沿着狭窄的穴道向内攀升,随着汹涌的欲望一波波漫过心头,延展到每一片血肉。
即将崩坏的感觉令苏然想要闭眼逃避,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唇瓣与穴口交合的地方移开。
只能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每一次触碰的发生,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将她淹没。
男人在每一个动作的起始都蓄满了力量,落到她腿心时又变成柔和压抑的含吮与亲吻。
苏然感觉到他的下巴在极轻微地抖,些微的胡渣磨在上面,令她难耐地扭动。
很细小的动作,立马被他压制住,按着,一点也不准她动。控住她的手臂肌肉紧绷,隐忍而克制的味道仿佛浸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含吮片刻后,龚晏承便用舌尖开始舔弄。他似乎总是热衷于用那种类似接吻的方式口交,用唇舌抚慰她每个可以使用的地方,专注且沉迷。
膨胀的热意很快聚集到阴蒂上,让小小的肉珠彻底鼓起来。
他停下动作,用鼻尖蹭了肉粒两下,便将两指压住阴唇,轻轻扒开,露出嫩软湿红的穴肉内壁。穴口不断收缩,但被他的手指压住,根本收不拢。下身想要夹弄的欲望变得更强,腿心因此变得更湿。
女孩子咬住下唇,小逼缩得很紧,液体潺潺地往外流。
那些蜜液涌出来时,他不会偏头躲开。而是将嘴唇抵在上面,吮吸的力度甚至比先前更大。等苏然的抽搐渐渐停歇,又会含住小缝的位置往上舔,一直到充血肿胀的花核。
这种时候他总是温柔,一路缠绵地亲过来,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被爱的感觉在这时更加明显。漫进皮肤与血肉,进入呼吸之中。
然后她便忍不住要哭。
和来自快感的生理性泪水完全不同。
心里也被填满。
含着哭腔的声音因此更加软糯黏腻,呜呜叫着要爸爸进来,完全忘记他先前说过今天只有口交。
龚晏承鼻尖压在上面,轻轻地蹭两下,起身擦掉脸上的水渍,“贪吃鬼,今天不可以了。”
女孩子不依不饶。
小腹因为持续而连绵温吞的高潮酸得要死,心理上却似乎处于发情的状态,就是感到非常需要他。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就可以填得很满。
男人叹了口气,又蹲下去,掰开还在打颤的腿。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语气温柔地逗她,“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跟你异地恋?”
诶?
苏然呆住。哪怕还在情欲里,也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你你……说什么?”
他低笑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咬着下面亲。
性器硬得难受,只能通过唇舌的动作稍稍释放。
他在红肿的嫩肉上狠狠吮了一口,抬眼看她,低低命令:“看着我。”
“唔……”
他咬了一口她腿根那片皮肤,重复道:“看着我。”
苏然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听见他说:“这里是我的,对不对?”
他又含着小缝缝的位置吸了一下,那里立马颤抖着往外流水。
女孩子刚刚睁开的眼睛又变成半眯的状态,咬住下唇低低地呻吟,根本顾不上答话。
龚晏承唇舌抚慰着往上,将齿尖压在花核上面,轻轻地磨,边磨边继续问:“是我的吗?”
和她一起之前,口交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清单里。
现在却好像成了他的性癖之一。
对于吃她那里,竟渐渐有了一种执念。
女孩子一边挺着胯部主动往他嘴里送,一边呜呜说是。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腿根的软肉,将她完全钳制住,两片花唇完全张开,露出中间艳红的穴肉。他贴上去狠狠地吮,唇瓣完全压在小穴`l`t`x`s`f`b`.c`o`m入口内侧的软肉上,舌尖抵进去,带给她的刺激超过任何时候。
苏然很快软成了一滩水,感觉那两片肉已经化在了他嘴里。
她迷蒙地低头去看,男人腿间支起了很大一团,将西裤撑出突兀而丑陋的轮廓。她伸手去碰,被人半途握住制止。
龚晏承微微喘息,嘴角还沾着晶亮的水液,低笑,“还没吃饱吗?小馋猫。”
苏然蹙了蹙眉,望着他身下,“但是您……”她斟酌着措辞,“为什么不愿意呢?”
龚晏承低叹一声。实在是太敏感了。
他揩掉唇边的水渍,去亲她,“傻孩子,不是不愿意。”竟难得地有些难以启齿,“只是……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说着,轻柔地理顺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至少,让我在你面前保留一点点的自制力吧。”
“嗯?”苏然有些懵,并不完全理解他在说什么。
然后,就被他搂进怀里,完全赤身裸体的状态,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圈住,双腿环在他腰间。性器因此离得无限近,头部的位置甚至已经隔着西裤布料压了一点进去。
龚晏承却仿佛并未察觉这一点,只将下巴搁在女孩子发顶,轻蹭了蹭,声音有些哑:“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说:“我其实无时无刻不想操你。”顿了顿,“操烂那种。”
手掌探下去,按在小逼入口上,“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边揉边说,动作很轻。
苏然却开始发抖,忍不住摇着胯部往他手上蹭。
又流水了。
眼睛也湿了。
爸爸……
想。
(四十一)以前也会这样吗
龚晏承的手掌全湿了。
他早有预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又含住她咬。
像接吻那样,水全被他吃掉,乐此不疲地,单方面与她交换着津液。
边吻边含糊地说:“但是不行……”间或溢出一丝压不住的喘息,向她展示他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快感,“宝宝……”
他又吮了一口,舌头伸进去顶弄,动作粗鲁、急切。除了尺寸不同,似乎与用性器操她没什么两样。
直到女孩子抖得快要坐不住,他才稍稍退开。
嘴唇仍然离那片水淋淋的区域极近,呼吸尽数落在上面,两手的拇指压住,轻轻扒开。
鼻尖和唇瓣偶尔压上去,轻轻地蹭。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像情人间的呢喃,亲近、黏腻。
然后继续向她解释,声音低柔克制。
“因为性瘾,我需要约束自己。”他说。
“做得尽兴的时候,我可能分不清你是因为痛在哭,还是因为太舒服了哭。上次你差点被我弄坏了,过程的确很爽,但冷静下来我会心疼的。”
“我需要这些,但不只是需要这些。”
“用嘴或者用鸡巴,都是一样的,我都很爽。”
苏然极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词。光是听他说出来,就感觉心在颤。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这样露骨的字眼从他口中说出,竟只有性感,丝毫不显粗鄙。
有时她甚至渴望听他说出类似的话,用那种严厉、冷淡又居高临下的眼神`l`t`xs`fbし.c`o`m望着她,性器插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吐露些粗鲁的话。
被爸爸这样教训的感觉,让她挨不过几秒,就会想要高潮。
他上次也是这样。
总是在她被过度高潮折磨到崩溃时,压下身体,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舌缠上去,深切而缠绵地与她接吻。
下面通常是在痉挛之中,抽插 .dybzfb.com却不会停止。
随着亲吻,频率会慢慢降下来,逐渐变成缓而重的顶弄,直抵最深处。
那种时候,往往代表他也到了极限。
而她这时会很乖,像等待被浇灌的玫瑰,在他身下静静开放着。
最需要被浇灌的地方已经完全被干开了。
身体微微发颤,被他吻着,等待精液射进来。
这样的画面与感觉她根本无法忘怀,它们会牢牢地与每一次做的过程联系在一起。
而在这样放荡又甜蜜的想象中,攀上顶峰不过须臾的事。
譬如此刻,女孩子的腿心又开始剧烈收缩、抽搐。
明明在最快乐的时候,眼泪却开始顺着脸颊无声地流。
过程中她也一直有哭,但此刻的哭似乎格外悲切,像要喘不上气,连呜咽也支离破碎。
龚晏承硬得难受,此刻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抱着她,但也只能一边忍耐,一边搂着孩子做事后的安抚。
她哭了好久。那么多、那么多的眼泪。
龚晏承不
知道她是一直这样爱哭,还是只是因为他。安抚也没有用,只能这样将她搂在怀里。
怕她着凉,又拿过旁边的浴袍将她裹住,轻轻拍着,像哄小baby。
这一刻,倒真是有了点做父亲的感觉。
如果她浴袍里面不是什么也没穿、小逼不是才被他舔得发肿的话。
他低头去看,女孩子抽抽搭搭地吸鼻子,埋在他胸口,露出柔美白皙的后颈。
她应该还在哭,湿热的感觉浸透他胸口那片衣襟,那些泪水好像就此流进了他的心里。
后来大概是哭累了,苏然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下微弱的抽泣。
多次高潮之后,她基本会是这种状态。
抱着她安抚时,龚晏承总会感到心底发软,掺杂一丝微妙的满足。
但今天,情绪稍微复杂一点。
孩子心里一定有事,他隐约感觉与自己有关,可一时还抓不住。
不过,龚晏承也没准备逼问。
他是有很强的侵占欲,但前提是她自愿,完全心甘情愿地奉上这一切。逼迫,就没有意义了。
到这一刻,他仍然从容,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直到苏然轻轻说:“爸爸以前也会这样吗?”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哭腔,“这样……”
龚晏承手上的动作顿住。
女孩子一直重复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具体是哪样。
光是提到,心就已经碎了。
贴着他的胸脯起伏又变得剧烈,滚烫的湿热感变得更多。
为什么不能只是她的?
这一切的好,哪怕是坏。
为什么不能从头到尾就只是她的呢?
他试图理解她的话,但思绪好像断开了。
(四十二)原来如此
苏然等了好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带着几分委屈喊:“daddy……”
龚晏承垂眼看她,眼眸里那种浅淡的灰绿色格外明显。
女孩子仰着头,眼角泛红。
莹润的泪光含在眼眶里,如同冬日枝头要落不落的冰花。干净、透明又脆弱。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低声问:“哪样?”
仰视的视角下,男人的眼神`l`t`xs`fbし.c`o`m格外深邃冷峻。带一点探询,仿佛要看到苏然心里。
那些借着高潮余韵中盈满胸腔的激荡心绪问出的话,此刻又梗在了喉咙里。
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湿润的睫毛微微掀动,如蝴蝶的羽翼,扇过他的心头。
龚晏承感觉胸口在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松开领带,取下来搭在一边。紧接着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深吸一口气,又蹲下身去。
还是她腿间的位置。
轻轻扒开两片肉唇,将舌头往里探。
他的舌头比较宽,塞在入口时存在感很强。
湿、热、烫。
原本很钝的感官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苏然低头看着他动作,小腹绷紧,微微起伏,脸颊上泪水还在流。
感受着舌尖沿着小口内侧缓缓卷过,很轻的动作,体感上带来的压力却很强。
内壁的软肉被他推开又欢快地压回去,更紧地裹住他。
龚晏承就着舌尖被裹紧的状态停在那里,静静体会那种被不断张合的软肉吸纳着挽留的感觉。
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吃谁。
片刻后,他才退出来,哑声问:“宝宝,是这样吗?”
边说边将手指按在入口轻轻摩挲着。
那里还是很贪吃,他低头在小逼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进去。
女孩子短暂地停止了眼泪,缩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唇抿得很紧,不肯在他回答前泄出一丝呻吟。
龚晏承又用舌头勾弄了两下,带出来一汪水。
拇指轻轻摁在张开的位置,陷进去,低声说:“如果是指这个,那么,没有,我没这样过。”
他说得很笃定。
话音未落,便贴到已经被他吮到红肿的花瓣上,轻声呢喃:“好孩子,我只亲过这里。”
女孩子下意识并拢腿,被他轻轻拉开,低头吮在上面,重复道:“只亲过这里。”
苏然低头看着他含住那里亲,似乎从他的回答里获得了些许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抽泣声缓下来。
手指扣紧台面边缘,声音不稳地问:“真的吗?”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重。因为唇舌压在穴口上,声音有些模糊:“当然,只亲过这里,以后也只亲这里。”
他几乎是着急地给出承诺。
除了这些,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男人蹙着眉,低头看着女孩子湿热软嫩的入口。那里已经积蓄了太多液体,将他的唇瓣也沾湿。
她反反复复地流了很多出来,被他吞下去,又因为他的抚慰和逗弄流出来更多。
他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有点肿了。”顿了顿,又说:“但是爸爸还想再亲一会儿,可以吗?”
那里立马开始瑟缩着往外流水。她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
龚晏承笑了笑,低叹了一声:“乖宝宝。”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低头覆了上去。
极尽耐心地舔,比先前更温柔、更富有技巧。似乎要让她完全陷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
伴随着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做着这样的事,萦绕在身体里的欲望却在慢慢消退。陌生的疼从心底慢吞吞浮上来。
他对疼痛的感觉其实已经很耐受。
痛过无数次了。
但眼下这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
它们不知来自何处,好像一种流体,从血管的微末处渗入,随着血液缓慢流淌,逐渐填满胸腔与心脏。
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越绷越紧,直到充满憋住气的闷。
脑中的思绪却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龚晏承想。
真是……
可怜又残忍的小家伙。
其实,他不是没有预感。
许多次,她乖得不正常。
性瘾、他之前那些关系、那个房间,一切都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可是,他为什么又信了?
在明知违反常理的情况下,天真地信了。
这一刻,他才回想起,那天在酒店,她说的不是“不介意”,而是——“只是过去”。
当晚的画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女孩子躲闪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那样不寻常的撒娇和求欢。
然后是她无数次突然的哭泣和眼泪。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苦涩的痕迹压在嘴角。
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只听到想听的,只看到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