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许她喝这种水,我告诉她以后不许了,我每天都会烧热水,她也可以喝,喝
多少都行,不许再喝这种水。
我打扫完店面暂时无事,坐在柜台后保养起我的柯尔特1851海军型手枪,这
是年初给朝廷谈军火交易时,军火商送的,用法也是他们教的,我放在行李里张
买办也不知道,美国治安比较差,现在我不得不入乡随俗的有所戒备,斯蒂芬妮
正在擦桌子时看到我在摆弄枪尖叫一声退到角落里,很害怕的样子,极为恐惧的
盯着我:「主人你别打死我,我保证我会好好干活的,我会让你满意……让你高
兴的。」
我只好暂停手上的事,先去安抚斯蒂芬妮,向她保证不会伤害她的,她以前
见过别人用枪吗?斯蒂芬妮点头说看到过,奴隶贩子押送她们这些奴隶去市场卖
的时候,还有她从约翰逊那逃出来时,有骑马的白人追捕他们,一起逃跑的黑奴
同伴被枪打中了,那鲜血淋漓的样子让她腿软的站不起来,然后被奴隶猎人抓到
一顿打骂套上枷锁。
我不知道她以前到底受到过多大的伤害,她也不肯对我多说,她每透露出一
点,都让我更加想要对她好,白天她看到白人顾客,都会惊恐的颤抖和逃避,白
人顾客看她一眼都能把她吓哭。
她这么容易受到惊吓,我难免有些不悦,她察觉我变得冷淡后,表现的更加
恐惧,我只能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告诉她有我在,我也有枪,会保护她,她将
信将疑,毕竟我也给白人做事,向白人提供服务,和白人是一伙的,我只能让她
有客人时先不要到前台来去后院整理我的房间。
10天很快过去,海德医生也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他说过5天他有空还会再来,
那时斯蒂芬妮没事,就真的没事了。
接下来几天,我和斯蒂芬妮相处的很微妙,她想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对她的容
忍边界,她显然不信我不会伤害她,我则觉得她现在还是太虚弱了,再修养两天
就要了她的身子,并跟她明确等级尊卑。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5天后的傍晚,海德医生带着一个10岁的小女孩来了,他介绍是他的一个女儿,
模样确实有点些像斯蒂芬妮,这个女孩坐在我屋里的椅子上,舔着我给她的一小
块黑糖,海德医生很自然的把斯蒂芬妮穿的破裙子整个掀起来扔在脚下,围着斯
蒂芬妮赤裸的身体看了几圈,点点头对我说:「这个姑娘恢复的很不错,可以用
于享乐了,你应该早点带她去做财产登记。」
海德医生又对斯蒂芬妮冷冷的说:「主人对你这么好,给你治病,你得让主
人使用的舒服点。」
海德医生的女儿看着斯蒂芬妮,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问父亲,「这个光屁
股的大姐姐是谁啊?」
海德医生对女儿宠溺的说:「是个黑鬼,就和码头上那些挨鞭子干苦工的一
样,你别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几下。」
海德医生的女儿围着斯蒂芬妮看了看,没有下手打她,而是冲着这个光屁股
大姐姐微笑一下,把自己手里的稻草娃娃送给了斯蒂芬妮。
我把海德医生送走后,斯蒂芬妮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稻草娃娃,哽咽
着。我把破连衣裙捡起来又套在她身上,对她说:「别害怕,虽然那个人也是白
人,可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
斯蒂芬妮这个回答,让我觉得她可能是被自己父亲卖掉的吧,我想起我在中
国看到的那些因为灾荒,战争而被迫卖掉自己女儿的家庭,原来美国也有这样的
人家啊,难怪她这副样子。
天黑后,斯蒂芬妮跪在我床前说:「主人,你可以……拿我享乐了,我会让
你使用的舒服的。」
斯蒂芬妮这话说的我浴火高涨,但我看得出她很羡慕今天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她现在一副心虚复杂的样子,让我下不去手,我稳了稳心神`l`t`xs`fbし.c`o`m告诉她:「今晚你先
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就使用你来享乐,好吗」
斯蒂芬妮点点头:「主人,那我……我明天一定会让你高兴的。」
我盘算了一下,得益于平时的积蓄,现在我手里还有超过50美元可以使用,
足够把这个斯蒂芬妮这个好姑娘稍微收拾干净了。
我这天上午正常营业,下午挂牌休息。我给斯蒂芬妮套上破裙子,带上奴隶
买卖合同,用一根麻绳捆住斯蒂芬妮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出门,这里奴隶出门
都要被捆着或者拴着,奴隶自己出门会被巡逻的团练当逃奴抓住,如果奴隶确实
有需要出门,会在胸前挂上一块大牌子,写明主人信息,出发和要去的地方,团
练会跟随确认奴隶没有偏离正常路线,若有逃走嫌疑,就会被抓住群殴。
到了公证处,我和斯蒂芬妮都验明正身后,递上2美元手续费,相关信息会在
萨凡纳法院存档。然后去旁边再次确认身份,递上2美元手续费费做财产登记。
不少白人父母都会带着小孩去看奴隶拍卖奴隶和做奴隶的财产登记,这里人
看到有奴隶路过,都会上去拍打几下,再唾弃一番。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记时,也
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对斯蒂芬妮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
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几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驱赶。
斯蒂芬妮给这几个白人小孩骚扰的把身体扭来扭曲,脸色羞红,好像很享受
的发情了一样,几个白人小男孩围着起哄对着她说「好女孩,张开腿……好女孩,
张开腿。」
一个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脸对跟旁边的姐妹说:「看,这
就是花式姑娘,主人们拿来骑着的母马,这个虽然长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统,
黑女人就是淫荡,看她都发情了……」
登记完成后,我领着斯蒂芬妮去买了2件素色的连衣裙供她换洗,1件小披肩,
1条深色围裙。买了一张二手的大木板床和一条新的棉花床垫和其他几个铺床用具,
她的头发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我还有一把从国内带来
的木梳,怀特先生以前给的一个旧的小镜子,也可以给她用。
回店里后,我烧一锅热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调和温度适合后,让斯蒂芬妮
坐进去,亲手给她洗澡,斯蒂芬妮觉得这个水温很舒服,她说她以前只是用冷水
冲一下。
她洗澡时也很听话,完全任我摆弄,我碰她身上什么部位,她都不会挣扎。
她的身体好像很敏感,我随手在她的身体上撩拨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娇喘
起来,洗完了给她换上新买的连衣裙,斯蒂芬妮眼睛湿润的看着我,似乎对我很
有好感,我在她的头上插了几朵野花,让她对着镜子看看她有多美,她把野花拿
掉,连说「别这样,我不配。」
我又教她用盐水漱口,用牙粉刷牙,她基本不用出门,倒也不用买皮鞋,我
想起我还有一双从中国带来的布底鞋,正好适合她穿,用块棉布包一下她的脚,
穿上就不会太大了。这下终于有点像个我故乡的丫头了。
斯蒂芬妮觉得很舒服,她小声的哽咽起来,我连忙问她怎么了,斯蒂芬妮说:
「主人,我很……我很满足,我不逃走。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不配。」
我对她说:「喜欢吗?,喜欢你以后就穿着,我从中国带来的。」
斯蒂芬妮好奇的问我:「中国……在哪里,那的人也卖姑娘吗?我妈妈现在
不知道被卖到哪去了,我的姐妹也被卖了,被不同的人买走,我想她们,可又不
敢想。」
我心头一惊,我也好久,好久没和人说起中国了,自从来到萨凡纳,我一直
在模糊自己的身份认同,把自己的安全寄托于躲在英国威名的后面,不敢过多提
及自己的出身和过去,避免引起这里人的排他性敌意,成了无根之人,斯蒂
芬妮
无心的询问,勾起了我的思乡之情。
我坐在她旁边对她说:「中国离这里很远,很远,那里的人也卖姑娘。」
我想起我离开中国的时候,正是中国天下大乱,战争四起的时候,到处都在
打仗,饥荒,逃难,哄抢,像说书人讲的东汉末年一样,无数的人在街市上卖儿
卖女,因为被卖给不同的人,母亲和孩子被迫分开,姐妹从此不能相见的,年轻
姑娘被买主提出打几下试试性子的事情,时常可以看到。
斯蒂芬妮继续问:「那,中国被卖的姑娘也挨打吗?」
我想了想,中国确实有家法这回事,主人有权管束自己的奴仆和女眷,回答
她:「是的,中国的姑娘,也会挨打。」
斯蒂芬妮似乎觉得原来大家都一样啊,她又说:「那中国的姑娘……会天天
挨打吗?会被打死吗?」
我回想了一下我经历过和听说过的,好像没有,中国对奴仆管理比较松弛,
没有美国这里那么严苛,打死奴婢这种事只是很偶发的听说过。于是回答「不会,
中国姑娘挨打比较少,不会天天挨打,更不会被打死。」
我想起我刚买斯蒂芬妮时她背上那么严重的鞭伤,难道说……
斯蒂芬妮脱下布鞋,捧在手里看看,用一种冷静到似乎在说别人的事,而不
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语气说道:「那中国真好啊!我就天天挨打,以前的主
人每天都对我不犯错也要轻打20下,犯了额外错重打,到了每周挨打的日子,主
人们聚在一起对我们打的更凶,我每过几个月,都能看到有奴隶因为逃走,或者
没用了,而被打死的。我们花式姑娘被要求定期进行严厉鞭打,提高服从性。」
她说完这个,我虽然觉得很悲惨,但也有更大的困惑,于是我问她:「你也
是被你父亲卖掉的吗,你现在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斯蒂芬妮对我很冷漠的微笑了一下说:「我不愿意回想以前,可主人问,我
信你,我可以跟你说。我妈妈是一个有100多奴隶的棉花园的混血女奴,她和白人
主人生了我,她还生了其他好几个孩子,每年都生孩子,后来她不美了,主人不
能使用她享乐了,她就没有用了,被主人卖了,我从此再也不知道她哪去了。」
斯蒂芬妮看了看我,确定我在听,没有嫌弃她,就放心的继续说:
「我的主人……也是我爸爸,他从来不认我是他女儿,我的好几个混血的姐
妹,都被他强奸过,只要他想要了,就把我们这些混血的女儿拖进他的房间里,
选一个跟他上床,其他的混血女儿在旁边看着,他让我们好好学着,如果拒绝和
主人做那事,就会被毒打一顿,关进地下室里饿几天,后来我在奴隶市场里遇到
的其他花式姑娘说,她们也都是这样,她们初夜给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她们的白
人爸爸,而我因为是很稀少的金发,才没被我爸爸强奸,因为他觉得我会很值钱,
我的金发很值钱,我要是处女会更值钱,所以他没有强奸我,而是让我给他口交,
让我观看他和其他女人做爱,让管教女奴教我怎么勾引男人,怎么扭动屁股光着
身子跳舞,我每被卖一次,我的阴唇就要被主人们扒开看看,确认一遍我的处女
膜,这样我就值钱了。
我的爸爸主人,娶了一个白人女人,那个白人女主人也给他生了好几个孩子,
我从小要光着身子去服务那个女主人和她的孩子,我每天被他们打骂,稍微有反
抗,哪怕眼睛不够低垂都会被毒打,那个女人的孩子总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摸
的我发情了,他们就把我晾着,说我下流,淫乱,我要是自己的手碰到我的乳房
和两腿之间,也会被打,因为我的身子是主人,不是我的,我的乳房和阴道,只
能用来让主人享乐,我自己不能碰。
奴隶贩子说我害羞的时候很美,脸红的时候很美,哭起来也很美,他们就教
我怎么哭好看,这样我会更值钱。」
我被震惊了,真的,我在中国难以想象这种事的发生,虽然中国也有嫡庶之
分,可也讲究伦理纲常,父女乱伦的事情,因为朝廷会严厉惩处,简直是不可想
象,这美利坚番邦竟然如此野蛮,远远的超越了我的想象。
斯蒂芬妮站起来脱掉自己衣服,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屁股,对我说:「所以
我现在还是处女,约翰逊没来得及,我很干净,我很适合用来享乐,主人你对我
好,我愿意给你,我得让你得到我的初夜,我得让你使用我,我得对你有用,不
然我就会被卖,会被打死。」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直白的表达,感到大脑被她的话给整空白了,她现在样
子明明非常性感勾人,可她的表情却沉静如水,毫无性情绪波动,用最冷的表情
说最直白的性表达。
斯蒂芬妮见我没有要她,有些急了,主动搂上我,用乳房蹭我胸口,然后躺
在床上,把双腿完全分开,以一种我前所未见的方式进行更直白的勾引:「我是
好女孩,现在我张开腿了,主人快来吧,我会让你很舒服,我自己无所谓,我只
要你摸几下就会阴道出水的,我很敏感,我是处女,主人你会满意的,主人你得
使用我,你得要我,不然我对你没有用,我怕,我怕你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对我。」
这么个大美人躺在身边,现在却让我觉得索然无味,明明应该柔情蜜意,春
宵一刻的事情,在斯蒂芬妮的表达里变成了纯粹的动物配种一样,她整个性别意
识和对男女关系的理解完全是畸形的。
我站起身,安抚她:「今天……就先到这吧,我太累了,但你以后必须跟我
一起睡在床上,不许睡地板。这样方便我想要的时候,就可以使用你享乐。」
「还有我们中国人认为男尊女卑天经地义,尊卑有别,长幼有序,以后要树立
好规矩,我会每天打你屁股几下,让你记住身份,但我会轻轻打,如果犯了小错,
也会被轻打,你毕竟是我买来的下人,要服从我,好好听话,不逃跑,我保证会
让你继续过现在的生活。」
斯蒂芬妮很释然的回答:「是,主人,我卑贱,我知道,我不敢指望别的。」
她在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样子,我问她:「你还记得我们第
一见面吗,你让我买你,那时你怎么想的。」
斯蒂芬妮低垂眼睛,十分勾人的回答:「因为我看到你和别人不一样,那些
白人男人看见我,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只有你看我是带着温柔的,所以我求你,
而且你真的和白人主人不一样。」